孟婉莹一脸懵,“我买凶杀人?怎么可能!你们一定搞错了!”
官差冷哼:“有没有搞错,自个儿和大人说去!”
说完,他便只手一挥,强行将人带走。
李记心头咯噔一下,她又惹事了?
呵,自己不安分守己,屡次连累珍味阁名声,他就算再会做吃的也没用啊!
李记摇摇头,不停地叹气。
……
公堂上,庄舟异于往日那般敷衍。
他猛捶一下惊堂木,又问堂下跪着的男人,“本官再问你,意图利用打铁花纵火一事,是不是这个女人指使你干的?”
那人战战兢兢,头也不抬地道:“是,是她指使我干的,她说只要能让夜市开幕失败,便许诺给我一大笔银子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孟婉莹怒了,“大人,民妇从未指使任何人干任何事,还望大人明察,务必给民妇一个清白。”
庄舟冷哼,“你说不是你做的,证据呢?”
他毕竟是地方父母官,该做的表面功夫还得做。
孟婉莹无语,“我没有证据,但我可以用整个珍味阁担保,我近来一向安分,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“你都无法提供有力证据,本官如何帮你?”
庄舟哼道,“孟婉莹,你若没做过欢宜香和海鲜下药一事,本官或许能信你一次,但你有前科,眼下人证口供在此,你既无力推翻,本官只好依法行事。”
他再次猛敲一下桌子,“妇人孟氏,心胸狭隘,攻于算计,屡教不改,这次还让无辜之人身受重伤,令百姓惶恐难安,本官判定,将孟氏杖责三十,押入大牢,什么时候反省好了,什么时候放出来。”
“大人!大人怎能如此草率断案!”
孟婉莹不服,起身怒道:“你不问真相,草草了事,难道不怕我姨母……”
“怕她什么?”
庄舟冷漠喝止,眼底骤然闪过一道寒光,“本官行得端,坐得正,自然不惧一切外力,你若不服,大可以叫人来审本官,本官倒想看看,到底是谁更占理。”
话一说完,他便一挥衣袖,决然而去,丝毫不顾身后孟婉莹的歇斯底里。
黄昏时候,殷姬匆匆来找庄舟,开门见山地质问:“你凭什么抓走莹莹!”
庄舟冷漠回道:“她心术不正,屡次对千味楼和柳姑娘暗下黑手,她这次更过分,竟派人在夜市上寻衅滋事,害人受伤,本官将她关押,自我反省,何错之有?”
殷姬哼道:“仅凭一人之词就断定此事乃莹莹所为,我从未见过哪位大人如你这般草率断案的!”
“本官草率?”
庄舟轻笑,他缓步上前,周身散发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栗,“那你分析一下,搅乱夜市开幕,蓄意谋害百姓是何人所为?”
“是谁,如此见不得千味楼好,见不得旁人发财,更见不得一个木匠能打出璀璨铁花?”
殷姬心头猛然咯噔一跳。
他们见面了!
她不禁暗暗咬牙,都是一帮废物,连个没有半分内力的工匠人都对付不了。
现在好了,不仅刺杀失败,还把莹莹搭进去了。
殷姬此时已经无所谓计划成败与否,她心疼的是莹莹,那是她姐妹留下的唯一念想,如何能让孩子受苦?
但现在,她纵使知道此事是庄舟故意设计,也不能挑明,否则,她在侯爷心里的形象会大打折扣。
更让她抓狂的是,她无法再用萧衍下落牵制庄舟了。
“木匠……”
殷姬目光一闪,只好意味深长地一叹,“听说岛上有一个工匠,模样神似侯府世子,我的人正在四处打听,不知你昨日见到的那个是否就是他?”
“没错,就是他。”
庄舟同样意味深长地笑叹,“恭喜殷姨娘,找了五年,终于找到世子爷了,相信侯爷得知消息后一定会很开心。”
殷姬心头骤紧,“姨娘”二字如同一根根小刺,扎得她浑身不舒坦。
她受侯爷宠爱多年,可以说是要什么给什么,甚至连铺面都可交由她打理,却唯独不肯给她主母名分。
没有主母名分,她就算再得宠,再被器重,也是妾,随时都可能被其他女人取代。
在外面,她私底下常让人叫她夫人,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“姨娘”二字了。
殷姬强按下心头不快,故作惊讶,“竟真是他!他现在在哪?是否安好?大人既然知道他是侯府世子,为何我把我交给我,我好带他回家?”
庄舟冷笑,“拜孟婉莹所赐,他被烫伤,目前正在渔村疗养,不便跋涉。还有,他既然是侯府世子,理当由本官亲自交接到侯爷手上,所以我已去信京城,相信侯爷很快就会快马加鞭而来。”
殷姬猛地一个踉跄,这么快就传信京城了!
侯爷来了,哪里还有她动手的机会?
可现在这种情况,她似乎也
第97章要放人,没门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